闵丘不知道他大哥去哪,总归不会是去银行取钱,只好冲着他大哥的背影喊了一句:“你就拿点出来呗!”
隔了许久,闵扬淡淡地回了一句:“闵澜说的是欢乐豆。”
闵丘:“……”
为了研究城池战规则、刷票、蹲投票点,他已近48个小时没休息过了,听到这话骤然万念俱灰,积累的倦意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吞没,两眼一黑,倒在床上半昏半睡了过去。
梦里,他看到了二哥掩嘴轻笑,看到他爹用细布擦拭抽屁股的藤条,梦到灵剑握着保时捷的方向盘、戴着劳力士的手表、开车撞向他的雪麒麟战车,梦到雁南飞从游泳池边的美人卧上起身振翅南飞,梦到酒桶用手掐着凤尾蝶的翅膀投进酒桶里咕嘟咕嘟地淹死……
“闵丘?闵丘?”一只轻盈的小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睡一天了。”
再睁眼时又是晚上,房间的吸顶灯未开,只有敞开的房门透进了客厅的温暖灯光。
华小金坐在床边,弓身关切地看着他:“你怎么啦?”
闵丘眼睛干涩,看东西重影,顺手揉了一把眼,揉出来了一颗眼部油脂状分泌物凝成的“眼眵”。凭手感可以判断出这一颗眼眵体积不小,为了增加成就感,他拿到眼前迎着微弱的灯光又端详了一番,还试图用指甲把它拦腰掐断。
华金:“脏死了你。”
闵丘:“哦。”
他人是醒了,但肉体下班时灵魂可能是趁机出窍游玩去了,现在还没完全归附。
闵丘有点失神,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要是不舒服,就多躺会儿。”华金站起身道,“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不知是华金沾了水的手指看起来更像出水的小莲藕,还是他拧毛巾的动作太小心翼翼,总之闵丘光是看了就觉得赏心悦目,所以当华金说“往外点儿,别把床单弄湿了”时他便顺从地把脑袋伸了过去,将自己脖子抻得老长。
华金笑了笑,拿半干的毛巾盖在他脸上,轻声细语像是怕惊扰了谁,问道:“烫不烫呀?”
闵丘:“不烫,正好。”
水温比体表温度略高一点,热得恰到好处,换做是脸上有皱纹的人,恐怕经此一熨也能将岁月的痕迹磨平了罢。
华金轻手轻脚地擦着,小声地责怪道:“你买的那些洗面奶、面膜,我没见你用过一次,刚才看你面霜的封条还没拆开,放着不是浪费么。”
“买的时候是真想用,一买回来就想不起来用了。”闵丘闭着眼,脑中浮现出了某出清宫戏里丫鬟伺候小主的场景,感觉自己平白金贵了几分,愈发地四体不勤,“小金子,你去给我拿个面膜过来贴上。”
华金:“好,我先给你去去角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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