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消寞眼中的坚定和冷静,让颜玖忍不住点头道:“嗯!”
吴消寞拍拍他的肩,望着竹屋,道:“现在就看三天后,小瑜能不能醒过来了。”
傍晚时,王小瑜从缸里被颜玦抱了出来。
太虚子在床边给王小瑜把着脉,吴消寞在一旁问道:“前辈,怎么样?”
太虚子捻着须子,摇摇头,啧啧道:“没什么起色。”
吴消寞想了想:“会不会泡的时间太短了?”
太虚子瞅了他一眼,抬起王小瑜的手,道:“时间短?你看看,皮都泡皱了!把你放到热水里泡一个下午试试?”
吴消寞连忙后退两步,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
大家劳累了一天,都早早睡下了。太虚子也准备回房,吴消寞叫住他:“师父。”
太虚子的背僵了僵,回身道:“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叫我师父吗?”
吴消寞走到院子里,望着太虚子道:“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太虚子皱起了眉。
“不行。”吴消寞态度坚决道,“我今晚就想知道。”
太虚子看他笔直地站在月光下,就像根木头一样,无奈道:“罢了,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吴消寞领他走到竹林里,竹影在月光下参差不齐。
站定后,吴消寞回过身,问道:“你和昨晚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太虚子顿了顿,道:“这跟你没关系。”
吴消寞嗤笑一声,道:“他果然说的不错,你不会告诉我。”
太虚子沉声道:“你今天又见过他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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