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嗓子火辣辣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清醒多了。
天都黑了啊,我愣愣的瞧着窗外发呆,半晌才缓过眼神来,粗粗的叹了口气。
在那一盅一盅当茶喝的暖琴笑眯眯的说,“说说啊,谁惹着你了。”
我想了想,不知从何说起,便没头没脑的窜出一句来,“如果你喜欢上的那个人是你不应该喜欢的,那你该怎么办。”
“你说的跟绕口令似的。”
我哑口无言。
看暖琴也没接话,我就冲下地,抱着坛子猛喝了一口。
“喝酒。”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喝酒。”
只到是喝的那个昏天暗地啊,日月无光,我隐隐约约的记得,就连我之前在临风楼买的那几坛子一遭都贡献了出来,我们俩人抱着酒坛子,看着那月牙似的弯月,也没说话,就那么喝酒来的。
必须醉,喝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么?
话本子上怎么说的,这叫什么,忧伤所致!
不只是我给暖琴扶上床,还是她给我扶上床,我就记得有那么个人,在我床边上坐着。朦朦胧胧中那人好像说了这么一句,“也许我会选择离开吧,就像我离开他那样…”
“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放不下。”
七月七,情人相会柳桥西。
再有九天,可就是姑娘小伙子互赠定情信物的日子了。
我趁着妍溪郡主不找我的空闲功夫找姑娘们要了材料,没事就在屋子里做了几个香囊。别的虽然不拿手,可女红我还是能撑的起场面。
小时候娘亲的手工可是十里八乡都传遍了的,那绣活,一等一的棒,我也觉得展样,所以在不练功的时候也跟着她学。
都是往事了啊——
堇色、青色、月牙白、橙黄、正红。
没太多时间,随手就做了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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