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干嘛呢?举着斧子,劈家什。而且,最重要的她拿的那把斧子还是倒着的背冲下。莲香在一旁坐着,气氛压抑的很。
想了想我还是不要现身吧,看看他们俩在干什么。
家什大大小小的堆了能有七八件,都摊在院子中间,横七竖八的。
重紫则是一脸心定神闲的只管啪啪往下砸,木头沫子飞溅。她这到底是拆家具啊还是拆家具啊还是拆家具啊。
我在树下蹲了能有半个时辰,抬头看这天都好未时了,正经没看出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想窜出去问问,想了想,觉得也不妥,便偷摸的往回走了几步,到拐角地方,扯着嗓子喊起来,重紫,莲香,你们在哪儿呢?
我刚叫喊起来,后院那声就停了,重紫的脚步声也响了起来。之前问过,她练的是横打的功夫,轻功竟然是一点没学。
她瞥见我,心中像是不宁,说话也觉得欠着点理直气壮,“好歹知道起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我伸了个懒腰,故作轻松的说:“刚才听着后院有耗子磨牙,就想,是不是该喂药了。若没有抓两只回去泡酒也好……”
“什么都没有!我刚才在后院,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她说的特坚决,我心里头想着,肯定有蹊跷。
我耸耸肩,笑道:“没有那更好了。”她脸憋得通红,一副被人欺负了要爆发的样子。
“对了,你们这酒铺子数哪家味儿最好?”
重紫想了想说:“品香楼的淮南老窖,高粱酒。”
老窖?高粱酒?那再好不过了!痛饮必备啊,三五位豪杰相聚痛饮,那豪情壮志一直令我艳羡不已。
既然这儿没我的事了,我转身就要走。身后重紫叫着我,“你就这副模样出去?”
这妮子还真能说出来点丧气话,我正在脑子里设想与诸豪杰畅饮呢,这一句话就把我拖了回来。
摆摆手,当然不是,我还能这样出门么?
“你们主子说晚上要跟我拼个一醉方休,莲香拌的那老醋蛰头就特好吃,对对还有糖醋排骨,记着告诉她,别忘了啊。”
“主子早就吩咐下来了,还用你说?”我听着她在后面嘟嘟囔囔的,估计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算了,我还是去打酒吧,品香楼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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