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多让我心疼啊,这些日子陆彻雪你究竟在做什么啊?奏本开刀、内忧外患……难不成……
我害怕的捂住了嘴。
我要去见她,我要去见她。
我匆匆奔回暖厅,见我面色不善,几人忙起询问,我支支吾吾的说了有事,婉莹那颗八宝玲珑心怎的看不透我?她嘱咐随侍驾车扶我先行回家休息,我正犹豫不决时婉莹还笑着帮我开脱说她还想在这儿呆一会,一旁华商镖局的钱小姐表示她会送婉莹回去。我领了她的意,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但心下十分焦急彻雪的事,一门心思现在就像要扑过去。
也没来得及和妍溪郡主告辞,我就一路狂奔离了别院。车把式正打算往回走呢,我叫他改道去陆府。车把式略一愣随即领了我的意,车子竟向城东驶去。
我心急如焚,待到车子近了陆府时,哪里那还是平时都城歌舞升平的样子,已经是华灯初上十分,这陆府里里外外的兵卒是什么啊!!因那些兵士阻着,车子也在远远看不到大门的地方停住了,我猫着身走街串巷想去探查个究竟,还没等走到近地方呢,就听到一声咳嗽。我身上寒毛一根根都立起来了,手里握着的匕首刚要出鞘,转头见竟是在将军府门口摆茶摊的老爷子,我来找彻雪的时候总是要去他那喝一大碗茶的。
别看平时一副干瘦模样,风一吹就要倒的身子骨。今儿晚上我见也格外伶俐,他兀的靠近了我,一手将我的匕首摁回鞘中另一手握着我的手腕,眼珠子铮亮。我差点都要喊出声了,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低声道:“跟我来,莫要生是非。”
我心下一沉,这老人竟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心下泄了气,后悔莫及。
那老者轻功想必是极高的,我诧异的发现他带着我走那夜路飞墙走壁竟比我自己行时更为轻盈。好歹走过不知几个门面胡同,他也住了脚,回头向我一抱拳:“老家伙得罪了。”
我这时思考不能,反射性的回礼,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抬头一看,竟是陆府后街的长安绸缎铺。脑子还没开始转弯,那老者推了我一下,我一个踉跄跌到门内,他连忙拽住了我。也庆幸我常年练功,脚劲是有的,即使身子倾了脚步也不会轻飘飘的挪,但最后也摔在地上。比起来,那老者扯我那一把也让我转了个身,不至于大头朝下,免了些难堪吧。
屋门一关,屋内唯余油灯光亮。
“秦姑娘,请恕老朽冒昧阻拦,只是姑娘刚才若一味前行必不会得偿所愿反倒会连累姑娘,这是我家主子也不愿意见到的。”
我这时还坐在地上,脑子疼的厉害,刚才见到陆府前那一堆士兵,我这人就彻底失了魂了,别说判断了,没做什么傻事就烧高香了。
那老者看到我还未反过乏来,于是去倒了一杯水,我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接过那水杯,仰头灌了一大口。
神智终于清醒了,我躬身一大礼道:“老师傅真是言重了,承蒙您出手相助小女才不至于和那些个士兵扯上瓜葛,真是感激不尽。”
我看到他神色平静,恐怕不是跟那些个士兵是一伙的。心下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琢磨他刚才说的话。他家主子……我觉得应该问问。
“今儿都怪小女嘴馋,实在是惦念老师傅摊儿上的大碗茶,于是出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赶上个末场。没想到,差点惹出这许多麻烦来。也……请贵上安好,只不过不晓得是不是我认识那位……按说……”我拖了长音,用余光扫着他面上。
老者神色安然,听我一席拐弯抹角后徐徐捧须笑道:“不碍得,愧姑娘抬爱。只可惜老朽在这趟街上摆茶摊也有三十年了,侍奉我家主子要更早些来算了,怕不是姑娘熟识那位。不过……”他话锋一转,“自古府宅深院多姻缘,兜兜转转又何尝不是一家人。”
听他这一说,跟我猜的也八九不离十,这心中才稍稍安定下来。
扑通一声跪倒,“先生,您明察秋毫,我平素与落雪院几位相好您也是见着的……求您告诉我陆家彻雪小姐现下如何了。看这阵势,我心中不安定,若可以小女只求能见上她一面……求先生成全!”
那老者连忙掺住我胳膊,“姑娘,使不得……起来好好说话。”
“先生不答应我,我便不起身……先生,我是真的想见她……之前陆小姐去钱柳的时候,我也是并着一起的,重紫和莲香都可以为我作证啊!小女绝没有其他心思,只是想知道她是否安然无恙……可千万别像之前患病时,身边一个人都……”说着说着我竟然都哽咽了起来,想起那时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人硬撑着,我那心便像是被刀割成一片一片似的,比我自己在牢狱里受那苦还要疼上百倍。
“姑娘,快起来,慢慢说。”他手臂用了力,听到我说患病那时,他浑浊的眼中光芒忽灭,沉沉叹息一声,只轻轻一拽就让我膝盖离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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