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识好歹?
我不愿让身边的人拿我当病人罢了。
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谨慎再谨慎。
弦歌我从小都是皮实长大的,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遭过,这样让人小心翼翼地端着,反而让我觉得心里难受。
我啊,不求长命百岁,但求活的舒心畅意。
丁大妞信上写的,想必就是这几日能到林谷,从我这儿过去,也是差不多的时日,若能早些见到,就算是不喝酒也好。这些人里面,我觉得我和她最为投缘,能讲到一起去。丁大妞也是个善谈的主儿,跟她聊天特别有意思,不像有些人,喝大了之后每隔半个时辰就要重新再将那些陈年旧事捣鼓一遍,最是烦人,我最不爱和这样的人喝酒,若遇到,不含糊直接灌躺了去桌底下睡觉。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窝在马车上,虽然这天还有点冷,但是我精神亢奋啊!!
两日行程一转眼就过,老黄还依依不舍的跟我道别,我拄着我的小拐杖,一步一步地往林谷镇走。这心情,别提多惬意了。春日里就算是辽北,风也是暖的,柳絮纷飞,一路翠绿。
我摸了摸钱袋,其实出门在外带什么大包小卷?有钱就好了,比啥都管用。
之前我还真没来过林谷,总觉得这不是个有意思的地方。于是我在路边拦着一位扎着麻花辫的小丫头,问她忘梦轩怎么走?她眨巴眨巴眼,像不认识似的,我又耐心地比划着,打铁铺子,打铁的地方,你这儿有几处。她恍然大悟,“啊,就在东面,挺大的铺面,你顺着我指的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好么,什么忘梦轩,这破名起的,说打铁铺子知道的人更多,整啥文邹邹的名,还讲也讲不通。我嘴里念叨着,拄着我的小棍,慢悠悠的往那儿溜达。
然后,我发现我迷了路。
这特么怎么回事?
我刚才是不是让人坑了?
我越走心里越带着气,这特么到底的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刚才那丫头看起来挺良善的啊,怎么给我指了这么条道,她到底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
在我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
我看见前面有人影,要是平时,我肯定就一个箭步窜过去了,可现在……毕竟有点行动不便。喂喂喂,我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希望前面人能停下来,让我问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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