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来没？”
上言刚要把肉咽下，一双手就从后面穿过，搭在了他椅子的扶手上，头顶那温柔的声音让上言一僵，他知道鬼王在问什么……
“长出，一些了。”艰难的把肉吞下，上言艰涩的回答，他的毛很长，三五年之内是不可能长到原本的长度的，现在虽然不再是光秃秃的模样，可也没好看到哪去，和头上一比，明显的矮出一截，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上言已经很久没有变身了，更是很久没有看自己，他有点自我厌恶了。
“能让我看看吗？”
捧着盆的手猛的用力，那结实的盆子一下子多出了几个凹槽，上言自认，这是他最丑陋的模样，他不想给任何人看……
可是，这个人是鬼王……
是把他变得这么丑陋的鬼王。
对鬼王的感情很复杂，上言曾一度想要将他挫骨扬灰了，可是那天看到一脸满足的拥抱他，又那样满意的搂着他熟睡的人，他最后还是没能动手……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不去杀他。
总之，他逃开了，他只希望，这个男人永远的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可真的消失了，还像是缺少了什么……
放下盆，上言干脆的脱掉了衣服，他不介意让鬼王看，他让他看清楚，他把他毁成了什么模样……
鬼王与幻化成獒泽灵兽形态的上言对视着，上言的毛发是长出了一些，但不是很长，他这样子，有点像狮子……
不过，不管怎样，在鬼王眼里，都不难看。
鬼王蹲了下来，他想碰上言，可是自觉自己的模样恶心，上言立即后退一步，许是猜到上言会这样，鬼王顺势往前一扑，跪着抱住了上言的脑袋……
“不难看”鬼王说，“挺好看的。”
上言垂下了脑袋，他想骂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没底气，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因为这一身毛发的离去，而消磨了不少……
上言觉得，在恢复如前之前，他恐怕没办法理直气壮了。
“抱歉”这是鬼王找到他后，最想说的话，他小心的摸着上言长出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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