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趁他不留意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转身离开我的房间──我竟然主动离开我的房间,那时一定是头昏了。
「恶心。」我丢下这句话,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坐在沙发上,发著呆,然後不知不觉中就进了浴室洗了澡,结束这尴尬。
接著,我就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切。
瞄了闹钟,他应该出门,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我们不必关心彼此,那是家人才做的事情。
但他通常都在八点之後回到家,有段时间都非常的准时,但今天却非常异常的整整晚了两个小时,十点锺整。
或许是在外面过夜吧,我心想,然後绕到书桌前,把剩下的历史作业做完,几乎是榨乾脑袋里的智商才免免强强的写完,今天一整天都很怪,都是他引起的,他让我的生活变的更加扭曲,让我不自觉的烦躁和混乱,可是更可恶的是这竟然由不得我选择。
正当我埋头深思时,床上的手机震动声使我抽离桌前,我接起电话,却让我错愕。
「喂,这里是派出所,请问你能过来一趟吗?」低沉的嗓音一开头就是派出所这三个大字,让我又开始混乱了。
「是这样的,你的家属有些麻烦,希望你能上前来解决。」我挂上电话,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逼不得已的拿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
听完解释後,我处理了一些手续,就领著哥哥走出警察局。
他没说话,双手放在口袋里,看起来非常冷静,虽然他平时就是那样,但看著他从警察局里走出来,那种感觉很复杂。
你是担心我的对吧?他与我并行走在一起,唇边明显有块黑青,但他似乎没有什麽感觉,就像那根本不是伤口一样。
我停住了,以後不要再找我了.....以後请你找你的朋友把你保释出来。说完我又继续走下去。
头也不回的,即使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林哲雨......叫声哥哥来听听。看著一闪一灭的街灯,让我起了自己在梦里的幻觉,但後方的声音却是不管怎麽都无法抹灭的。
我没理会。
如果你根本就不担心我,那你就不会来保我出来了。他自问自答著,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嘹喨,一点都不像刚打完群架的人。
我微笑,眯起了双眼望著离我有段距离的他。
你在试探我?心里有些好奇,但听他这麽说,无意间像是听出了一些端倪。
他低著头踢著柏油路上的小石子,慢慢的走到行车道上的黄线上,伫立在那儿,双手从口袋里抽出,露出细长的五指,从衣领下的口袋中拿出了烟,吞云吐雾著,看著他站在那陌生的道路上,我痴痴看著,像是在寻找某些小动作为自己的凝视找个藉口。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但我依然等著,直到我有些疲倦的坐在一旁,像是个任性的孩子般,将头埋在蜷起的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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