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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就要秋闱,荀哥正教我,你让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搬走?”

        “是。你与他非亲非故,早日搬下来,莫占人便宜。”

        沈歌被他说得羞愧,只好忍着气道:“我再想想。”

        “有甚好想?难道沈弟你连这点骨气都无?”

        “不。”沈歌沉默半晌,长叹一声,“我搬下来是应当。原先荀哥便是觉得呆得无聊,才召我上去陪他住。他待我极好,我不能不说一声便擅自决定要走,这与忘恩负义有何区别?”

        “被人说忘恩负义总比被人说以色侍人要好!”

        沈歌被他这句话说懵了,“什么叫以色侍人?萧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思远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淡淡说道:“难不成你对你现在的相貌心中没数?长成这样常年与一青年男子在一块,避嫌不是理所应当?”

        沈歌被他的话说得脸上烧起来,难以置信地质问:“你们脑中想的是何物?!”

        “我熟知你的为人,自然不会想歪,他人作何感想难道你我能管得着?”

        萧思远正色道:“沈弟,你现年方十八,若今次秋闱能考上举人,那便是少年举人,前途光明得很。无论你那荀哥与你亦师亦友还是感情深厚,你都得远着他些,别的不谈,起码不能令人说闲话。”

        “难不成我要因那些流言疏远于他?”

        “不是流言,乃是前途。你二人感情好,我这做好友的知晓,不过,你能保证这份感情一直是友情,你二人尚且年轻,万一有一日感情发生转变你要如何?沈弟,我绝不希望有一日听闻你做了谁的男妻,甚至男妾,莫自毁前途!”

        沈歌被他说得脑袋发蒙,坐在那儿不说话。

        萧思远又道:“我拿你当至亲骨肉,这些惹人生厌的话我说了,你自个好好想想。”

        “我知,”沈歌喃喃道,“我会仔细思量。”

        萧思远不再说话,就在那边静静地坐着,喝那壶已经泡到快无味的粗茶,似等到沈歌给出承诺。

        沈歌一想便想了许久,萧思远期间还去撒了泡尿。

        直至太阳快要夕垂,沈歌才叹口气,“我想明白了。”

        “愿闻其详。”

        沈歌真诚道:“远哥,我知你为我好。诚然,你说的确实是事实,我长这模样,理应好好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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