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笑呵呵道:“正好让徒弟练练手。”
“除膏旨外,你那可有保养的方子?”
那处娇嫩,需好好保养,方不至于留后患。
“这方子倒也有,不过用起来麻烦。你寻来暖玉,雕成小拇指粗细的阳形,日后可煮上药膏,置于体内仔细温养。”
“可有其他法子?”
暖玉好得,不过体内有异物终究不便。
“既然如此,那便熬药膏每月涂抹,效果虽差些,但胜在方便。”
荀飞光点头,“两样都先备着,麻烦徐老。”
“行,我知晓,尽量在您二人大婚之前赶出来。”
向徐老请教房中物之事两人都没朝对方提,沈歌乃不好意思,荀飞光则照顾他面子。
第二日一大早,沈歌下山回他原本的家中。
还未到山脚下,就见村人。
村人一见沈歌,热情地围过来,便与他说话边拥着他往沈鸿发家走去。
沈鸿发早在家等着,一大早便亲自杀了雄健公鸡煮好供神,又在家门口放了足足三十六挂炮,以祭祖宗先灵。
沈家村整条村都极为热闹,村人往日天一亮便散布在田间地头做活的情形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众人都在村口,对沈歌翘首以盼。
不知谁喊了声,“状元公来了!”
沈家村之人立刻拔腿往前赶,孩童们更是跑着去,都来迎沈歌。
沈歌被簇拥着走来,一路谦虚地向各位村人打招呼,叔叔、伯伯、婶婶、伯母……该叫的人一个都未落下。
有朴实的庄稼人涨红了脸,一个劲地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我,这我可受不起呐。状元公哪能叫我伯伯?”
沈歌笑,“状元公也是从沈家村走出来的,我爹我娘在这,辈分未变,怎么就不能叫您伯伯。”
旁边有年长一些的人安慰他,“听状元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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