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飞光面色不变,“那你待如何?不如搬到我隔壁,与歌儿兄弟相称?”
秦实闻言不由打了个抖,他有妻妾儿女,尽管不常与他们住在一起,对几个小妾也颇为喜欢,绝无龙阳断袖之癖。
见他讷讷不能言,荀飞光说道:“你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多想想便成,莫学妇人行径,惹人耻笑。”
秦实红着面皮应一声,一下便有些放下,再对上沈歌时,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秦实心地不坏,只不过他对荀飞光唯一的专属称呼被沈歌抢了去,心底有些嫉妒罢了。
沈歌知道这事后也松了口气,“秦小侯爷这般,我总觉得是我抢走了你,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素来浑,你莫与他计较,过段时日便好。”
沈歌闻言眼珠一转,斜眼看他,“荀哥,你话里这维护之意甚重呐?”
“嗯?吃醋了?是否要身体力行地感受一番我对你的在乎?”
荀飞光的声音又低又沉,专门在沈歌耳畔说,别提多撩人。
湿热的气息扑倒沈歌肌肤上,他几乎立刻便有反应,忙狼狈地抓起衣服一遮,退后两步,“还是不必,沉迷享乐容易耽误正事,我不是那般人。”
荀飞光低低笑,沈歌耳根子发热,落荒而逃。
论说荤话,沈歌永远都不是荀飞光的对手。
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并不着急。荀家养的信鸽几乎每日中午都会飞来荀飞光处,为他传递信息。
荀飞光看时不避讳沈歌,沈歌好几次看到北蛮或南边洋夷的动静,方知荀飞光一直未放下国事。
“看来北蛮贼心不死,南边洋夷也不是省油的灯,朝廷可无碍?”
沈歌看得懂事迹,不过完全不会判断局势。
“北边无大碍,南边的话,洋夷仍会进犯,除非将一块地方划给他们,而后禁海禁商。”
“这法子哪成?”沈歌第一时间反对,“有这么大一块肥肉吊在那,唯一的办法并不是割让土地,而是练一支强大的水军,打到洋夷怕为止。第二步则是开放港口,与之通商,让洋夷也有些甜头。”
“再看罢,今上并不是昏庸的性子。”
荀飞光没有多提,他现如今正处于半隐状态,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得雷霆万钧地把事情处理好,让各方看看他的爪牙,免得谁都把他当病猫,想过来欺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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