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琴魔在此,根本不需要再调派天魔录中的高手。」
白无垢稳稳地答道,一旁月公夜婆的脸却越来越阴沉。
「那么,本座这就前往流光水舍。其他大事还望生先主持。」
「恭送天魔。」
白无垢欠身道。
天魔离去,白无垢转头对神色不善的月公夜婆道:「我也要去调集人马了,还请两位顾守屠变之塔。」
「去啦去啦,只有你忙啦!」
月公没好气的道。
白无垢一走,月公夜婆就开始发牢骚:「那白无垢真是狗眼看人低,什么只要有琴魔在,就不用调派天魔录中的高手,那我们算什么?」
「就是说嘛,我们也是名列天魔录的一员,只是不是『十全录』中人,白无垢和琴魔只不过都是十全录排上名的,就跩成这样。」
夜婆气得五官歪曲的更厉害。
「那白无垢就给我小心些,不要给我抓到他的把柄。」
望著天色,白无垢轻叹一口气。
为什么拒绝天魔的指示呢?说服自己:『要让天魔相信我确实是用心帮他的啊。』
但,心里隐隐的命令著──不要再和他多见面了。现在见面,只会更难谈话,看他和自己说话都已心不在焉似的,是在想,和卧云的琴曲互答吧。
『为什么我要难过?好友有了心中的方向,我该,高兴才是啊。』
然而,还是非常的苦涩,比当年知道圣母已嫁天魔时的心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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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清灵,却洗不去心头的郁意。
琴魔支颐在流光水舍外的「临水几」上,盯著绕著居所的湖水发愣,心头嘀咕:『卧云先生要我试验,可是现在无垢忙得都没来找我,我又不能去找他免得天魔疑心,这样下去,怎么有机会呢?』
心头的忧愁难抑,随手抚上弦,十指轻拨,优柔的琴声已窜出与屋旁潋艳一争清浊。
「问心章」弹出,琴魔的心思均飞到白衫轻飘的身影上,低语道:「流水有清光,闹堂仍独息,念身幸无恨,志气方自得,乐哉何所忧?所忧非吾力。」
所忧,非吾力啊!心中所挂念的人,并不是他能掌控的啊。
愁思正甚,忽听一人击掌:「好曲、好艺。」
琴曲中陡生霸气,琴魔不需抬头也知道来者必是天魔了。
「天魔何时有了闲情,欣赏琴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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