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家伙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任他心思九曲十八弯,面瘫依旧稳如山,鬼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迈出门槛,慕江陵还是很懵,就多问了句:“难道你不是觉得这是我干的,然后想为民除害吗?”
应辰周身雪花又飘起来了:“你本来是用剑的。”
慕江陵饶有兴趣的点点头:“然后呢?”
应辰周遭都刮起暴风雪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哦——”慕江陵恍然大悟。
他大概懂应辰是个什么意思了。语文老师对自己的理解应该会甚感欣慰。
这家伙真的只是在跟自己讲匕首和伤口的事情,然而自己却误会他在怀疑自己,还对他的“就事论事”不以为然——大约就是这个惹恼了他,才会拦着自己不让走。
——“你本来是用剑的。”就更好理解了,他瞧出了那伤口是匕首造成的,并且是地地道道匕首的使法。而自己就算用着匕首,也不难看出使剑留下的习惯。两者的不同虽然细微,仔细查看还是能辨别的出来的。
不得不说那帮子修真世家的弟子真是见识短浅,活该被青云台耍的团团转。
慕江陵替他把话完完整整的翻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我真的只是在就事论事(你这个白痴)。
于是他心情大好,脚步都轻快了不少:“那谁,别跟过来。”
应辰:“为什么?”
“我去河里洗个澡。”慕江陵笑眯眯的回头,“要一起吗?”
应辰以眼神表示了不屑然后翻窗出去了。
甚好甚好,反正他也没有和男人一块洗澡的嗜好。
洗完澡,换上衣服,一身轻松。
慕江陵心满意足,决定弄点东西来填填肚子。
比如——一只喷香酥嫩的叫花鸡。
不多时,他一边在河边给野山鸡涂泥巴,一边颇为遗憾的思考:为什么修仙不能辟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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