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蛊毒,还是我从那密牢里面得知的。”少年吞了吞口水,继续道:“我在密牢里的时候,曾经关进来一个中原人,像是一个剑客。只知道那人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不知什么原因也被抓进来,双手双脚也用了那铁链锁住。没过多久就见那毒妇也跟着进了来,她手上还拿着一个铁葫芦。她走到那剑客旁边,就从葫芦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黑色虫子,把它塞进了那个人的嘴里。对了,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种虫子。毒妇走了以后,那剑客全身就皮开肉绽,全身都在冒血,倒看得我我心惊胆战的。只看他挣扎了一阵,那痛苦好像缓和了些,我便想试着问他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他被下了名叫情花蛊的蛊毒。给他下蛊的人,正是今晚与你们交手的苗女,这女人据说是苗疆王族的贴身高手之一,手段最是狠辣,要是落在她手里,必定会尝尽痛苦生不如死。后来,他身上的血似乎都流干了,到处都是血窟窿,就这样被折磨至死了。我看,他的症状和那剑客一模一样,定是中了那女人的情花蛊。”
“那剑客既然知道这蛊毒的名字和由来,有没有告诉你如何解蛊。”
“这个……那剑客倒也告诉过我,因那蛊是用情花炼制而成否,蛊虫吃过那情花,则所以必须在两个时辰之内与人行云雨之事,这蛊毒方能化解。否则轻则全身经脉俱损,重则因失血过多而身亡。”少年边说边恐惧地盯着司空朗。
莫七听了这话,更是紧皱眉头:“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那剑客说,这种蛊,除非是施蛊者愿意给解药,不然便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莫七不由得闭上眼睛,只是伫立在原地,少顷,蓦地睁开眼睛,定定地瞧着司空朗,道:“这树林尽头,是通往中原的一条水路,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里有船。”
说着,扶起司空朗就往前走,而后又转身回头对着少年道:“他现在的情况,不能用轻功,你紧跟着我。”
少年点头,就快步紧跟在莫七的身后。不一会儿,已经是大汗淋淋,上气不接下气。
好在,没多久就见着一条河流,直通向远处。
果然,在河边停着几艘破旧的船,许是河边打渔人捕鱼所用的船,看似已经常年未用了。
莫七扶着司空朗上了船,又来到岸边,拎着少年飞掠到了甲板上。
莫七动用全身内力划动船桨,船便似是有了更大的推力一般,快速地驶离了岸边。
深夜,一叶小舟在团团的浓雾和无尽的黑暗中显得无比渺小。
破旧的船只摇摇晃晃地行驶在无尽的黑暗中。舱内,莫七把司空朗轻轻地放在船板上,打探起他的脉息。莫七眉毛微皱,显然,情况并不乐观。
“他怎么样?”少年也不禁担心起来。
“周身气息紊乱,十二经脉已坏了七脉,且血路有凝滞。”莫七强作镇定道。
“那快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他会撑不住的。”少年开始着急起来,还没等他说完,司空朗眼睛开始泛红,呼吸急促,似是在压抑着什么。突然,司空朗膝盖处又渗了血,显然那蛊毒正在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和意识。但即便是这样,司空朗依然只是捏紧了拳头闷哼,但是这一下已然让他的俊脸泛成了可怕的猩红色。
“要快点解蛊。”
莫七顿了顿又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他略抬起眼帘问少年。
“如若按照你刚才所说,最后他还是活不了的话,我就让你给他陪葬。”莫七眉毛微挑,话语间泛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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