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辛洋快速扒拉饭,没有与律师头子闲聊的意思。律师头子知道他急着回去喂黑哥,却偏想多说几句话,随意一扯,就说到了“坐台”上。
何辛洋抹干净嘴,忽然说:“程哥,你是不是肾虚?”
日!
程洲桓太阳穴抽得厉害,如果没有记错,这已是洋洋第二次问他是否肾虚。
见他不答,何辛洋一边擦桌子一边说:“上午3小时工作时间,你去了7趟厕所……”
程洲桓无力地扶住额头,掉入辩无可辩的窘境。
说那7次其实不是去厕所尿尿吧,洋洋会问不去尿尿是去干什么?
18岁的讨嫌男孩儿,应该会往不太纯洁的方向想。
承认的确是去尿尿吧,好像就坐实了“肾虚”,毕竟3小时尿7次怎么都不算正常。
程洲桓忽然不想和洋洋说话了,撵他赶紧走,他却坐着不动,低声说:“你还没吃完。”
陪我吃完?
真贴心啊……程洲桓正美着,何辛洋又说:“前台代表律所形象,现在被弄得到处是油,我得打扫干净再回去。”
律师头子低头一看,自己盒饭底下正渗着一滩油,这才明白洋洋不是贴心,是嫌他糟蹋了律所形象。
这家伙,刚守了一天前台,就把这方寸之地当宝贝了。
袁东嗓着开小会,他赶紧消灭掉剩下的饭菜,召集相关人员去会议室。
何辛洋手脚麻利地擦干净桌子,偷偷往会议室看了一眼,隔着百叶窗看不到他的脸,耸了耸肩,这才回家伺候单身狗黑哥。
程洲桓10点多时回家,刚好在小区里看见牵着黑哥遛弯的何辛洋。
黑哥长得快,已经有了混血德牧的样子,但如兽医所料,它那两只耳朵始终无法像纯正德牧一样威风地竖立起来,软软地趴在脑袋上,像姑娘的双马尾。
滑稽的是黑哥本为猛犬,看脸看身材都是妥妥的汉子,唯有那耳朵像软妹,合在一起分外搞笑,用人来形容的话,就是扎着双马尾,动不动就黏人撒娇的胸肌壮男。
很是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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