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门之后脱了自己带了雨水的呢子外套,挂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我看到他有条不紊地把全身上下收拾了一遍,还去浴室拿了毛巾把自己头上的水珠擦掉了,出来后他从兜里掏了包烟,沉声问我:“抽烟吗?”
哟,我伸手接过了,低头看了眼,八厘米的利群,很是嫌弃:“这是新版啊,很难抽的,现在还有便利店卖这版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从兜里掏了包芙蓉王递给我。
我看他:“你抽起烟来了?”
他穿着件浅色的高领毛衣坐在了我的床上,摇了下头:“不抽,给你带的。”然后他问我,“演唱会好看吗?”
我突然一下想到我大学跟他住一起的时候,晚上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嘴又痒又懒的动,总是喊他出去给我买包烟回来。
他会说:少抽点烟。
然后出去给我买烟。
这么时间一长,他养成了个见我就掏烟的习惯。
这习惯不错,这么长时间也没忘。
我很开心,叼了根烟在嘴上,然后告诉他演唱会的事情:“爽死了。”
好一会儿,他都没说话。
我一根烟燃了快一半,实在无奈:“你怎么来了?”
他端坐在我床上,沉声说:“陈应楷要结婚了。”
我说:“我知道。”
年初就结婚。
我能不比他清楚么。
他又沉默了许久,这次沉默的气氛很是凝固。
我一根烟抽完后从烟盒里又拿了一根,脑子里还嗡嗡着回放着逼哥在台上唱着歌。
然后就在逼哥的歌声里听见莫杰沉着声音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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