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闻:“你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的?”
时千饮干脆利落:“没有。”
对他而言,战斗和喝酒更有趣一点。
岁闻:“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时千饮:“也没有。”
他的记忆里,就没有见到几只母鸟。就算见了,一般也是被他嫌弃地踢到一边呆着去。
岁闻第三次说:“那么——”
这一次,时千饮打断了他:“为什么一直说我,你呢?”
岁闻理直气壮:“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早恋呢!”
时千饮:“……”内心很是复杂。
房间里又没有了声音。
说了一晚上的话,岁闻真的困了。
他打个哈欠,闭上眼睛。
和人说话的时候,平躺没有异样的感觉;但等到房间再度陷入安静,胸膛处空荡荡的不自在就卷土重来。
时千饮躺着忍耐了一会,再度抬起手来,准备拿刀。
但这时候,岁闻恰好一翻身,翻进他的怀中。
准备拿刀的手扣住了旁边人的身躯,空荡荡的胸膛一下被填个满怀,不等时千饮体会到更多的感觉,怀中的岁闻就抬起了头。
岁闻抬头看了时千饮一眼,一下就知道了对方想干什么。
他从时千饮怀中挣脱出来,先拉开两人的距离,再贡献出自己的一根胳膊,随后拉着时千饮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他说:“我们一起睡觉的时候别抱着刀。”
万一睡着睡着,翻个身被刀捅了,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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