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闻手指一抖,指尖在纸张上划了道长长的斜线,破坏原本的字迹。
***
医院,长廊。
时千饮依旧坐在位置上在打游戏。
旧书在他身旁无聊地飞来飞去,等待降物师的回来。今天晚上它看见了很多东西,有很多细节想和降物师说,还巴巴等着降物师给自己换漂亮的封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降物师迟迟没有回来……
这时它身上忽然一痒,是有人在它身上写字的感觉。
这个时候,能在它身上写字的只有降物师。
旧书精神一振,连忙翻开书页看了一眼。
一个歪歪扭扭的“在”字出现在它的身体上。
它茫然地看了一圈,没有看明白降物师想说什么,于是飞到时千饮面前,对时千饮说:“降物师写了一个字,我看不明白。”
时千饮撩了下眼睛:“在。”
旧书:“……我知道它叫‘在’,我想问降物师为什么写这个字?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是不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时千饮:“……”
好像把这本唠叨的书撕碎了。
但是毕竟是岁闻的书——
时千饮低下头,继续玩游戏,决定看在岁闻的面子上,放旧书一马。
旧书还在团团转悠,不停抱怨:“降物师在哪里,降物师在哪里,降物师去了好久也没有回来了……”
才十五分钟,叫久吗?
时千饮不耐放地想。
托这本唠叨的书的服,他也开始想要岁闻早点回来了——早点回来,管管这该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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