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千饮连一点眼角的余光都欠奉给这两人。
他困扰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掌,在心中想道:
我的手有点痒。
被岁闻碰触的地方都有点痒。
这是紧张的缘故吗?
总觉得……不是很像,岁闻在我手上写字,我紧张什么?
时千饮十分不解。
数秒的等待之中,两个日本兵在距离时千饮一步之遥停下了。
他们没有继续,直接转身,再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一路逼近的脚步声又一路走远,当其远到岁闻听不见的那一刻,岁闻从缝隙之中钻了出来,时千饮也解除隐身,站在岁闻身旁。
岁闻:“千饮……”
正专注研究自己手掌手背的时千饮没有防备,冷不丁听见这一叫,突然感觉一只看不见的手掌伸入心口挠了挠,让手掌上的搔痒,也跟着传到了心头。
岁闻的声音沉下来:“千饮,你看上边。”
时千饮抬头看去。
电闸外壳的正面,门面光亮,手柄清洁。
但是电闸的侧面和顶端,哪怕最勤劳的清洁工也不会时时顾及。
现在,岁闻盯着的就是被灰尘所覆盖的电闸侧面的一小块清洁位置。
那块清洁处在电闸的上方,比岁闻的身高还高个20、30这样。
岁闻比了比自己的身高,又抬手画了画上方的高度。
接着,他问时千饮:“这个高度你会联想到什么?”
时千饮什么也没有联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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