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握在手里,上面还有新西兰的留学信息,赶紧关了屏。
“我想带你一起回欧洲。”
我抬头看他,严肃的样子,噗嗤一笑:“七哥,你知不知道,你不适合板着脸?”
我胳膊肘搭在黄花梨案子上,上面是还有爷爷铺着羊毛毡画画的宣纸,宣纸上是画了一半的荷塘。
我这种不在乎的态度,惹起了他的火,但是还忍着,真不容易啊,这傲娇,小心眼,又任性的二少爷。
我也是有傲骨的!只要别碰了我的底线!
他还是站着:“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我带你回欧洲,让家里人都见见,如果可以,我们就留在那边不回来了。那边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你春天就满十六岁了,我们去荷兰领证,结婚。”
我的脸有点抽,因为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张着嘴,瞪大双眼就这么看着他,等我意识到自己的傻样子,急忙做好表情管理,笑,假的不行的笑:“沈七少爷,以你的年纪,你的家庭,你的地位,怀着各种目的,接近你,上过你床的人,不是我一个吧?是不是每个上你床的,你都要结婚?别闹了。”
我喜欢的是你哥,这句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既然已经无望,那何必再说出来。
既然决定要离开,那就断的彻底,了的干净。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过来就薅起了我的毛衣领子:“水千城,我认真的告诉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任?结婚就是负责?那爱呢?你完全没弄懂。你就是一个小孩。
做错了事情,基于弥补再做一件错事。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曾经相信过你,从心里真的期望你回来,我盼了你很久,但是你没回来。
那次第一次让年纪幼小的我尝到被人怀疑,被人说撒谎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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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是初中,全县又要评什么小金星活动,树立德智体美的好典型。
班主任发动全班把自己从小到大的做的好事都写出来,从中选拔出优秀的,报到学校,这样层层选拔,评选出各级的小金星。
班主任在看到全班同学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助邻居看小孩,给残疾人捐了五块钱,之类的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没有一个能树典型的,在班会上大发雷霆,让我们深入的发掘的过去。
我一直是个乖宝宝,看到老师着急,完不成上级交给的任务,就举手说了救了一个人的事情。
班主任大喜过望,让我把这件事详详细细的写出来,满意的交给校长了。
校长审核的时候,叫我去了办公室,班主任也在,问我:救的人,他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住,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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