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睡在病床上,好小,好瘦。
我呆坐在旁边,看着药液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流进纤细的血管。
从小到大,你住过多少次院,打过多少针,吃过多少药?
可是我竟然都不知道,甚至,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老天可怜我们父子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宝贝儿,我发誓,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的视线,从现在这一刻开始!
第二天一早,若水醒过来了,“妈咪,我又来医院了,我最不喜欢医院了。”
“妈咪答应你,以后我们都不会来医院了。”我会照顾的你好好的,不生一点的病,健健康康的,再也不打针,不受这个疼。
一个星期后,我们收拾东西出院,快圣诞节了,马上又新年。
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过节,可以收礼物。
若水很明白,从来不问我,你什么时候走?你要回家吗?
但是,他会在我忧虑的时候,给家里的孩子打电话的时候,安静的靠着我,不说话。
他这样知足现状,不争,多靠一会儿是一会儿,他知道妈咪还有别的家还有别的宝宝。
他这片刻的温暖也是偷别人的。
他这样我更舍不下他。
车子停在门口,我就看到了沈九的保镖。
该来的总回来,终于沉不住气了么?
下车,拉着若水的手,保镖鞠躬;“水先生,沈先生在等你。”
若水看着他,黑西服,黑墨镜,听了他的话,有点害怕的拉紧了我的手,我知道他害怕是我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若水,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不动。
“我保证,一定会回来。”
看着他的大眼睛,干净里面是深深的担忧,和忧愁。
吻他的额头一下。
他进屋去了,趴在玻璃上,看着我,目送我离开。
上了沈九的车,他就在里面坐着,见我笑一下,用下巴指一下若水的方向:“一个小小的你,小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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