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递上喷雾道:“消肿消炎,喷上一会儿就不痛了。”
小白诧异地接过喷雾,探头看了看他放在地上的双肩包,眼睛睁得一大一小,“你随身带医药箱啊?”
“只有常备的跌打损伤药。”
小白咧咧嘴,心道跌打损伤药算哪门子常备,斜乐然一眼,却没说出口,打开喷雾的盖子往虎口上一喷,火辣的感觉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凉丝丝的酥麻。
将喷雾递回去,小白不大自在道:“那个,谢了。”
“嗯。”乐然单手提起双肩包,见他东张西望不知在找什么,问:“你掉东西了?”
“没。这不是想给你冲杯果汁吗?以前饮水机那儿有一包一次性调羹,谁他妈拿走了我/操……”
“我……”
“你等等,我一定给你找到。”
乐然本想说“我不渴,不用找了”,话被打断后又觉得不喝太不领情,于是拿起纸杯,手腕暗自发力。
小白转了一圈儿还是没找到失踪的一次性调羹,回到座位上一看,只见方才还沉在杯底的果汁粉已经均匀融化在开水里。
乐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道:“谢谢,很甜。”
“你……你怎么做到的?”
“手摇啊。”
“没被烫着?”
“水没晃出来。”
小白抓过他的手仔细看,手掌手指都很干燥,确实没有被烫到的痕迹,但指腹与掌上有很多厚茧子,不是新茧,像那种层层叠叠的老茧,粗糙得根本不似20岁年轻人的手。
他连忙缩回手,难为情地搓了搓。
小白又拿起纸杯,里面只剩一半果汁了,水还是很热,倒进嘴里绝对是烫舌头烫喉咙的温度,乐然却面不改色地一口干掉大半。
果然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乐然将剩下的半杯也喝了,正要将纸杯捏扁扔掉,小白突然喊:“等等!”
“怎么?”
“刚才错过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摇杯子的。水少我也行,但水超过五分之四,我就控制不好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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