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出卖兄弟我最在行了,反正还有一个月,你帮我忙呢,我就跟昭凡吹你牛逼,你不帮呢……你小时候被你哥打扮成麻花辫儿姑娘的事他知道吗?”
一声笑骂后,对方道:“不就是打听个退伍兵吗,有什么难的,姓名报来,部队番号知道也报来。”
沈寻收起笑容,“乐然,快乐的乐,然后的然。番号不清楚,特种部队出来的。”
“特种部队?退伍后直接分去你们市局?”
“不,先去过派出所。”
“有意思。”
“是吧?现在士兵退伍哪有直接往公安系统里塞的道理。”
“你怀疑他身份特殊?或是做过什么事?”
“不。我怀疑他在部队里吃过什么亏。”
“啊?”
沈寻看着夜色中的车流,“这么跟你说吧,我在追他。”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骂道:“你不早说!行行行,这事交给我,我保管给你打听清楚。完了咱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决不让好兵受气!”
乐然周日一个人外出买了一些日用品,想着沈寻待他的好,忽然灵光一闪,决定每天早上去排队打春芽蛋炒饭。
就这样,沈寻吃了整整一周蛋炒饭,周六一起练射击时委婉提出吃腻了,周一又开始收到烙饼、豆浆、肉夹馍、包子……
乐然似乎将给他买早饭当做理所应当的事了,且乐此不疲。
没多久年长的警员们就开始开他玩笑,说他以权谋私,奴役下属,不愧是权贵子弟。
再次听到“权贵”二字,乐然有点不舒服,一天午休时没憋住,旁敲侧击地问起家庭背景,沈寻毫不掩饰道:“对,我家里的确有一些关系。”
乐然当即皱眉。
可沈寻又道:“但是你看,我不一样和大家一起出警、一起开会、一起骂领导吗?”
“我身份是有一些特殊,但这种特殊还没有影响到工作。”他话锋一转,“倒是你,乐然,你好像对我的身份很介意?”
乐然一怔,本能地摇头,“没有,我只是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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