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雌虫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左手。
顺着雌虫的视线看过去,洁白的衬衫覆在他手臂上,一条笔直的开口从手腕处蔓延到肩部上方,隐隐约约能看到里边白皙嫩滑的肌肤……
纪原微笑的面容有几分扭曲。
我就说怎么感觉哪里凉凉的……
绝对是故意的吧?皮肤没伤到一分一毫,刚好将衣服全割了,这手法,行家啊!
法勒斯动了动爪子,双眼冒光跃跃欲试的说:“宝宝还需要剪吗?另一边我也可以……”
“雌父是不是还可以顺便帮我洗澡?”纪原仰着头,展露出他有记忆以来最灿烂的一个笑容。
法勒斯觉得头有点晕,强做冷静的说“可以,这是我的职责。”
“嗯?”纪原垂眸,一边缓缓解下衬衫的扣子,一边轻笑着问:“身为雌父的职责吗?”
“不,还有伴侣,雌君的职责。”法勒斯上前,接过纪原手里的活,指尖翻转间解完了所有扣子。
好啊,总算露出了你的险恶用心。
纪原猛地挣了开来,抓住扣子两边,将衣服拢起,直视雌虫的双眼说:“可我不想要你做我的雌君。”
“为什么?”法勒斯皱着眉,上前一步,伸手将纪原揽入怀中,握住了雄虫的左手。雄虫都同意他了,怎么能反悔呢?他会生气的……
你刚刚才把浴室门给毁了,又割了我的衣服,应该是问哪里做好了才对吧?
想是这样想,说当然得委婉点。
纪原:“太快了。”
法勒斯:“嗯?”
纪原从法勒斯手上抽回了自己的爪子,低声道:“我没谈过恋爱。”
法勒斯:“我也没。”
纪原微笑着抬头:“我们为什么不先从恋虫做起呢?”然后再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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