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喜欢,一贯严肃正经的雌虫居然会特意学情话哄他。
想着纪原抬起手,揽上法勒斯的肩膀,在雌虫耳边轻声道:“用力点,我喜欢……贯穿雌父身体的感觉。”
法勒斯红着耳朵,将头偏开了些,低声说:“现在别叫雌父,宝宝不是说,要的伴侣吗?”
是纪原不理他,自顾自的感叹呻.吟:“嗯哼,雌父吸得好紧。”
“宝宝!”法勒斯羞得想钻到被子下去,如果不是下面还含着雄虫,他恐怕已经付诸行动了。
“雌父,再动快点,别停。用力啊哈,让我顶到雌父最里面去。”
“宝宝,别叫,别叫那个称呼……”法勒斯搂着纪原后腰的手臂都在发颤。
不可否认,雄虫故意撩拨的呻.吟在让他觉得羞耻的同时,也让他无比的兴奋。
每一次抬起坐下都卯足了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就像雄虫所说的,顶到最里面,被贯穿。
……
“坐上去,自己动”这个姿势对体能的消耗十分巨大,雌虫的体质再强悍也经不起持续的高强度消耗。
最终在纪原故意猛地一挺身后,法勒斯溃败了下来。
法勒斯无力的趴伏在纪原身上,身体被填充过后猛然又失去的空虚感使他既不适又不安。
这让法勒斯不由轻哼出声,一顿一顿的轻哼如同幼兽的呜咽,带着委屈巴巴的感觉。
纪原不由失笑,雌虫这样子仿佛被他狠狠的欺负了一顿,可刚刚全程都是雌虫压着他做的,到底谁欺负谁呀。
“宝宝,再来一次……”法勒斯用脑袋在纪原怀里拱动着,尽量摆出自己最乖顺的姿态来求欢。
“再来一次?”纪原眼带怀疑的从雌虫现在还微颤着的腿上扫过,质疑道:“雌父……还有力气起身?”
“宝宝来,像刚刚那样,插到里面去。”
纪原搂着雌虫翻过身,上下位置顿时颠倒,居高临下的看着雌虫期待的表情,笑着问:“一次?”
“不!”把雄虫骗到身上之后,法勒斯就坚决否定自己所说的话,转而说:“做到明天。”
纪原无奈,雌虫这是要彻夜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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