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看看,掌心疼吗?”纪原毫不费力的就将法勒斯的爪子了摊开来。
哪怕纪原已经速战速决了,法勒斯的爪子还是被撑得泛红,手指僵硬得蜷缩着,暂时还无法完全弯曲。
纪原沉默了一瞬,立即从储物器里找出涂抹的药,低声道:“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用这种姿势了。”
法勒斯原本想说不需要上药,听到雄虫的后半句话当即闭上了嘴,任由雄虫在他爪子上涂涂抹抹。
他的身体强度本就很高,又是军雌,经常做类似的训练,对这点“伤”他真没什么感觉,以他的恢复力最多五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再说,做之前雄虫还给地上加了好几层地毯和软枕,过程中爪子也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治疗什么的法勒斯觉得很多余,可是宝宝说不用那个姿势了,这条他喜欢。
法勒斯又察觉到,自从雄虫看到他爪子后心情就变得低落了,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古板的色虫子,明天见*罒▽罒*
第43章·体位·
事实证明,在某些原则问题上是不该对雄虫心软的,这是法勒斯被雄虫哄着换了个姿势继续“一半一半”运动后得到的血的教训。
法勒斯跪趴在床边,每被雄虫顶一下他就继续往前爬一分,争取能整只虫都爬到床上再缩进被子里去。
纪原的爪子按在法勒斯的腰侧,适时的把雌虫往回扯一点,几经周转下来,法勒斯的下半身始终没爬上床。
有了上次的教训,纪原特意找了个护膝给法勒斯戴上,雌虫跪着的地方依旧铺着厚厚的一层软垫。
纪原不时还得注意着法勒斯有没有从软垫上掉下去。
……
脑中短暂的空白期后,法勒斯从致命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还不等身后的雄虫抽身而出,便先一步撑着还有些疲软的身体爬上了床。
粘稠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也不管,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就往被子里一钻。
纪原只好跟着爬上床,钻到被子里,摸索着将雌虫腿上的护膝摘下。
爪子在雌虫膝盖上揉了揉,轻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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