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翘的睫毛轻颤着,仿佛被雌虫压在身下是件多令虫害怕的事,让他时刻想着从雌虫身下逃出去。
法勒斯明知道雄虫是装的,还是不由心软成了一团暖云,暖云中一团炽热的火球在翻转。
他想把雄虫再抱紧点,靠得再近点……
纪原怯生生的垂着眸,颤声道:“雌父,我害怕,你……轻点儿……”
好,他轻点,再轻点。他的宝宝是那么脆弱,连抚摸都要轻轻的。
法勒斯的手顺着纪原的腿摸了上去,在摸到纪原的大腿内侧时,纪原轻颤着加紧了腿。
三分抗拒,七分诱惑。
“宝宝,”法勒斯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我会……弄坏你的。”
纪原保持着自己柔弱小白花的外壳,缓缓的缩进了法勒斯的怀里。
在雌虫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了一抹笑。
弄坏算什么,如果能骗着老古板雌虫玩次车震,就算三天起不了床他也愿意舍命来一场。
“宝宝,闭上眼。”法勒斯轻吻着纪原的眉心,柔声说:“别怕,我会很轻的。”
纪原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内心,顺从的闭上了眼,随即感觉眼前一暗。
雌虫给他带了个……眼罩?
或许是周围过于安静而显得暧昧,又或许是光线被隔绝激起的“恐惧”。总之,纪原体内逐渐蔓延开了一阵难言的颤栗。
身体和心脏都刺激的紧缩,准备迎接最刺激的对待。
纪原感觉到雌虫起开了身,不由唤道:“雌父?”
他都躺平等享受了,雌虫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想着逃跑吧?
所幸逃跑是没有的,法勒斯打开车里的播放器,调出最能让他放松的频道。
——帝国新闻联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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