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有点不自在,他现在早不是幼崽的身体了,抱着还好,像这样整只虫踩上去,雌虫的脚怎么可能不疼?
纪原悄悄把脚丫子往旁边伸了伸,然后被分神关注着他的法勒斯拉了回来。
法勒斯低头看了眼雄虫白嫩的小脚,皱眉训斥道:“别闹,地上凉。”
哼,还不是你嫌弃我,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还不给我双鞋。算了,踩你踩你,反正雌虫都皮糙肉厚伤不了。
法勒斯不知道纪原的心理活动,正握着雄虫的爪子往调试好的温水下送。
看着雄虫手指上残留的透明津液,法勒斯没忍住耳尖一红,真是太脏了,还没刷牙他怎么能舔雄虫的手指。
好在雄虫没注意到……
洗完爪子,法勒斯把纪原抱回床上,拉过被子将雄虫裸.露的脚遮住。一抬头,一只带着暖气的爪子横在了他面前。
“爪子洗干净了,雌父给亲亲。”纪原笑着在雌虫面前晃悠刚刚那只被“嫌弃”的爪子。
法勒斯当即起身进了浴室。
“哎!不亲就不亲,跑什么啊……”
哼,善变的雌虫,昨晚还搂着他啃得欢快,用完就翻脸不认虫。
纪原搂着个枕头在床上胡乱滚着,见法勒斯从浴室出来就滚到床头靠着停下,抬头看向雌虫。
本来就不大的一只,这样缩着就更显得小巧了,像只没长大的幼崽。
法勒斯走过去,在床头俯身半跪下,抬手将雄虫抱着枕头的爪子牵到面前,低头在雄虫的爪子上印下一吻。
纪原觉得吧……雌虫其实挺撩的。
“还要亲吗?”法勒斯抬眸问。
俯视的角度,雌虫的睫毛尾尖微翘着,墨曜石般透彻的眼瞳里唯独倒映着他的影像。
“不了,洗漱用餐吧……虫崽该饿了。”被雌虫嘴唇碰触过的地方有点儿烫。
“宝宝昨晚喂的够多,他不饿。”虽然这么说着,法勒斯还是松开了纪原的爪子,起身为雄虫更换衣服。
“是啊,都喂给你了,就饿着我。”纪原垂眸看着法勒斯将他的睡衣借开,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不少雌虫昨晚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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