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在对方耳边道:“阿笙,你别硬撑着,想做就做吧。”
梁笙喘息着道:“不行,万一把床板弄沉了怎么吧?”再说这光天化...额,大海广鲨之下,多难为情啊!
澹台烨经验比较丰富,脑子里灵光一闪,和他分享了一个动作幅度不大的姿势。
梁笙听完便脸皮一红:“颠、颠鸾倒凤?也太淫秽放荡了......”
“夫人~~”对方像无骨鸡一样往他身上蹭,“我现在就剩嘴能用了,你得给为夫一个表现的机会......”
“唉,都快死了还要做这种事。”梁笙无奈地揽住他,“罢了,我就陪你当个风流鬼吧。”
池寒四处游荡了一圈,拳打脚踹揍跑了好几条鲨鱼,终于发现了梁笙和澹台烨的踪迹。
那两人躺在木板上,侧身相对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池寒以为他们是落水受了寒,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便大喊一声:“你们没事吧?!”
口腔里骤然一股腥热,梁笙绝望地叹息了一声。
澹台烨慌乱地从他腹下抬起脑袋,没眼都想哭了:“阿笙,每到关键时候就有人捣乱,我也没办法啊......”
池寒游近后,终于发觉二人的姿势有些怪异,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咳咳,没什么。”梁笙匆忙理好裤子,扭头道,“池侯爷,大伙儿人都在哪儿?”
“大家都在一起,随我来吧。”
池寒拖着木板游了回去,竟发现有不少水手挤上了小艇。
石冰雁和原本在上面的商客都被推下了海,不少人都沉了下去,只有十来个体力尚佳的扒在船舷上大骂不止。
“你们想造反不成?!”池寒面冷如霜地吼道。
“侯爷,小的们为杀倭寇都拼了老命了,就只剩这几个全活人,还有不少带着伤,泡水里不是等着喂鲨鱼吗?”其中一个举着鱼叉的水手道,“他们自己不会凫水又怪得了谁?反正这些人遇上海难是最先死的,不如送他们早走一步,也省得浪费食水。”
池寒长眉紧皱:“我再说一遍,除了老幼妇孺和不会凫水的,都给我滚下来!”
商船上有八十多人,而小艇只能乘坐二十人,这最后的活命孤岛必然陷入争夺。只是他也不忍把一起出生入死的手下扔到鲨鱼堆里,所以才压制着火气没动手。
石冰雁却气坏了:“我们都是浮生号的乘客,交了银子上的船,凭什么要给你们让活路?!你一个壮汉吃的顶我三个,我若杀了你们,岂不更省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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