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出师不可无名。”梁焓招呼他近前,“这封国书只让天皇将情况讲清楚,要他把人交还回来,没提开战,不信你看。”
燕重锦扫了一眼,咳道:“陛下是没提开战,不过最好去掉那些不雅之词。”好嘛,把天皇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不是战书胜似战书。就这么送过去,东瀛搞不好会率先打过来......
梁焓甩手塞在他怀里,懒洋洋道:“让内阁那群学士措辞去,朕懒得改。”
“还有个问题。”燕重锦道,“梁笙是故去的废王,不宜再以庆王相称,不如给他和澹台烨换个身份。”
梁焓一拍脑袋:“朕气糊涂了,把这茬都忘了,石冰雁给这俩安排过。”
接到圣旨的一刻,石天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自己啥时候多了一瘫一瘸俩儿子?这玩意儿也能御赐?!
没等琢磨明白,后院已经着了火。他的夫人抄着马鞭杀到跟前,甩手就是一顿鞭子。
“石天瑞你个挨千刀丧良心的!和狐狸精下的私生子都捅到皇上那儿去了?你不要脸也就罢了,我以后可怎么见人!”
国公府里闹得鸡飞狗跳,还有人趴在墙头看热闹。
“石小姐,你这么坑自己的三叔,良心可安?”
石冰雁笑嘻嘻道:“他老仗着自己是受宠的幺子,没事儿净给我爹添堵,我不过是小小地回敬一下。”
池寒嘴角抽了抽:“你们大家族可真复杂。”
“是你脑子太简单。”石冰雁踩着砖下了墙头,伸出手,“我扶你下来。”
“不用,我自己能跳下来。”池寒刚落地就嘶了口气。
石冰雁嗤道:“伤还没好利落逞什么能?果然是小鬼。”
“我比你大好吧?”池寒扶着肩膀嘟囔了一句,“黄毛丫头装什么成熟女人......”
“呵呵,也不知道是哪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认我这黄毛丫头当娘的。”
一提那夜,池寒顿时尴尬了。反正他也说不过对方,干脆选择闭口不言。
今日是石冰雁年满十七的生辰,但因和其母的丧期相冲,她向来低调略去,从不摆宴庆祝。
是以,当池寒傻兮兮地提着贺礼登门时,忠国公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半天才放行。
春雨滋润,东风薰暖。国公府里的桃花开得正艳,鲜红淡粉,灼灼如华。
“梁笙说,不同颜色的花,香味是不一样的。”石冰雁站在一株花枝繁茂的桃树下,阖目深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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