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气。
“他们会做什么？”
*-*
“——军方给我找了个p。”佐助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说。同时脸微微侧过、不让自己去留意那泡在液体里的黑发少女、而是盯着大蛇丸那张在绿光下更显苍白的脸。那张如同苍白而有着细长的眼的脸上慢慢的勾起笑容——他莫名的因此想到了故事里诱人触碰禁忌、让人感受到痛苦的蛇。他站稳了。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呢——毕竟这个研究所也是这个国家的财产嘛。”大蛇丸说着，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加深。“那么——佐助你觉得那孩子如何呢？”
“那家伙跟我同年，而且没有任何经验——我想他们应该是搞错了什么。实话说，我认为那家伙除了比一般的p在遗传上优越一些别无优点。”佐助直截了当的说。“实际上我觉得这并无必要——”
“不不，佐助。你应该明白一个是多么需要p的——不然的话，你下次发情的时候，可没人救得了你了。”大蛇丸的声音非常温柔。此时实验室里的岁流动着、莹亮的光透射在天花板上。“再说了。一个天生优秀的p能够保证你生下足够优秀的后代——并且能够保证你不被别国或者民间的什么组织给染指。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决定么？佐助？”
大蛇丸的瞳孔似乎愈发眯细了——佐助看着这样的他，一言不发。
“我接受实验可不是为了做什么生育的工具。”
“我知道。你是想成为p的——就跟你的哥哥一样，不是么？”大蛇丸轻声说着——但是对面站着的那个黑发少年却明显在那一刻露出了些许动摇的表情。这些当然都没能逃过他的眼。就跟蛇开心的发现自己的猎物不会逃走了一样——大蛇丸眼里的笑意更加加深了。
“相信我，佐助——成为一个万众期待的，可比成为那些粗俗又空有强大的p好多了。你不也想证明吗——那些关于性别的优劣论全是错误的、就算是，也能成为强大的人类么？”
“那就，让世人看见吧——通过这个伟大的实验。”
这样说着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他下意识想要躲开，但是那黏腻的、如同蛇一般冰冷而毫无余地的言语还是缠了上来。
“也因此，标记什么的，可是必不可少的呢……我可不希望自己宝贵的试验品哪天被什么给抢走了。让那个孩子来标记你、然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吧，佐助？”
*-*
他忽然从梦境中被惊醒了。他的瞳孔茫然的转了不知多少圈，才是慢慢恢复了焦距，呼吸也终于平复了下来——然后他看见了并不是研究所自己的房间的、被浸染成灰黑的陌生的天花板。
——这不是他的房间。
宇智波佐助的大脑开始运转、然后他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的涌进了因噩梦而凝滞的大脑——他拜托香磷，短暂的离开了研究所。他来到了地面上。一开始先去找了水月，让他帮自己弄了一把得以防身的枪；然后他谢绝了香磷的好意，转而按着之前自己所查询到的地址来到了漩涡鸣人的家——没错、这个房间，是属于鸣人的。这里没有梦境中那凉的简直是恐怖的药水、没有那窒息般的缠绕、也没有那冰冷而低沉的宣告自己是多么重要的声音——在他身边的只有身边已经睡着的青年发出的响亮的鼾声。他转了个身，看着将腿压在自己的双腿上的金发青年——他的胸口起伏着。带有六道胡须的胎记的脸颊顺着呼吸的频率起伏、嘴角还很没形象的留着口水——这睡相简直是糟透了。
糟透了。
他将压在自己双腿上的、属于鸣人的腿移开，再是把他盖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也放好离自己大概两个拳头的距离。然后他拿起自己所枕的枕头、将其卷了起来以隔绝这实在过于响亮的鼾声。——可正是这个时候，却让他更加凑近的闻到了之前遗留在枕上的、属于鸣人的气味。
心跳开始加快。
热度开始上升。
空气中那属于漩涡鸣人的p的气味开始变得无比的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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