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雏田。”他迅速的回答。“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成功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才对。就像雏田。只要一剂激素就能让她成功成为。然后我知道像她这样被你当做失败的不完全体送出去的还有很多——他们其实都只是还缺了最后的一点点激素。”
“说起来也是，虽然鼬那一代的p改造体也是有牺牲——但是成功的却不仅仅鼬一个。可是为什么的实验只有我成功了呢。”
室内安静了下来。
*-*
“——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了大蛇丸大人为什么那么想留住佐助君了。”
药师兜推了推眼镜。
“大蛇丸大人之所以将实验的难度夸大、是因为想要以此换得同情，让大家都以为培养一个是多么的难——实际上，让b变成，其实并不比从b变为p简单多少。大蛇丸大人当初告诉我，是为了让政府不像当年的p的实验一样逼着我们交出方法。”
“您也是看着大蛇丸大人长大的。在大蛇丸大人有多看重自己的研究这方面，您应该比我了解得多吧。”
男人没有回答他。他只是看着屏幕——那里正传来了他们上一个据点被突破的报告。
“而且我也以为大蛇丸大人是喜欢佐助君的。在希腊字母的意思是‘无限大’——当初佐助君这样跟我说的时候、连我都觉得被吸引了呢。”
“‘大蛇丸大人想要佐助君成为特别的’。——就算到了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就是因为是特别的。所以才要其明白自己的特别——所以这样特别的佐助君才会遭到了包括您、也包括那个日向家在内的狙击。大蛇丸大人实际上是想让佐助君明白只有他能够庇护佐助君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却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反而是取得了反效果呢。”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大蛇丸大人无法料到的吧——他是名非常伟大的科学家，通过成为b从而达到几乎完全舍弃自己私人的感情波动、而是将一切的感情全部投入于科学的研究上。但是佐助君并不是。他虽然看起来这个样子——实际上他的情绪甚至可以像是火焰一般的蔓延开来、再是将一切都烧光殆尽呢。”
“再加上有风的推波助澜，”
他几乎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只是平淡的叙述着。仿佛现在置身于一个即将塌陷的堡垒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不值得在意的东西一般。
“——简直就像是要把这个国家都翻过来了一样呢。”
*-*
“简直就像是要把这个国家都翻过来了一样呢。你们。”
“啊，宁次！”鸣人倒是干脆的打了个招呼，一边伸手按住了要被风吹起的军帽，“你出来了啊？”
“私放囚犯可是触犯法律的。漩涡少校。”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男人淡色的眼里却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冷硬，甚至还看起来有几分难得的笑意。
“唔，但是总觉得日向家的人还是交给日向家的军官来管比较好吧不是。……还有别这样叫我啦，叫我鸣人就好，说不定等弄完这次我就得被流放去做文职工作给架空了呢。”说着却是揽过了男人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这是雏田拜托我的。”
日向宁次明显愣了一下。“……这样利用政府的关系，牵连的规模不是你能想象的。”
“这你不用担心啦——不仅仅是纲手婆婆。还有我爸、我爸的老上司自来也、还有你家和宇智波家以及那些杂七杂八的家族加在一起——这牵连大得，如果想要惩治的话那简直就跟给这个国家的根拔起来了一样吧。他们才不敢呢，是不？”
鸣人仿佛丝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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