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貌似稍微长了一点儿,被水打湿后,前面的头发颇为服帖地耷下来,遮住了三分之一的额头。
袁朗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烟快燃到过滤嘴,被按灭在满当当的烟灰缸里。
然后他又拿起信封往外倒,顺手还在桌子上磕了磕,可是没再掉出来什么。
对着开口看了看,袁朗把手伸进信封里,用两只手指拎出来一张信纸。
薄薄的一张,b5大小、抬头有陆军学院名称、下面有细红线分行的,再普通不过的信纸。
成才用黑色签字笔写只写了半页,字算不上漂亮,但是非常工整。
虽然一字不漏地认真读着,但还不到一分钟,袁朗就看完了整封信。
它根本就是许三多那封信的大纲。
两人写的内容基本没有区别,只是许三多的每一段话,到了成才这里都变成了段落大意。
唯一不同的信息,是成才最后两句关于照片的介绍:“队长,这张照片是我在学校游泳馆拍的,我参加了游泳队,每天训练。教练希望我能在五月份达到省内大学生运动会1500米自由泳的报名标准,然后去参加夏天的运动会,我正在努力。”
落款处的签名依然有力,后面还是有个括号,里面是地址。
袁朗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把信纸举起来对着光,又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然后他转回来,把照片夹在信纸里塞回信封,和其他的信件一起,收到了抽屉里。
看起来,成才过得很好,袁朗想,他又找到了新的爱好。
然后他站起身来开了门,去他的办公室。
得去工作了,离开了几天,还有好多事情在等着处理。
在办公室里坐了没多久,电话响了,是铁路找他。
出门上了一层楼,敲门进了铁路的房间,“铁队,新年好啊。”
“你回来了,春节过得好?”
“还不错吧。”
“坐吧,有事儿跟你说。”
“好”,袁朗眼尖,瞄到铁路桌子上一包软中华,顺手捞过来抽出一根,坐在了房间一侧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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