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打从在医院起,成才就想过最坏的可能性,虽然只是想到就毛骨悚然不敢继续,但他脑子里真的有过这样的念头,就是:再次被大队开除。
虽然他也自觉这不太可能,可被退回过一次的他没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袁朗对他有多严格他是清楚的,违抗命令就是违背了军人的天职,被给予怎样的处分也都不为过。
齐桓用同情的表情看他时,回程路上完全的安静时,他都忍不住要想一下这种结果,但最终硬是忍住没有询问,只是等待着。
最后的惩罚是三天的禁闭,成才在得知结果的那一刻几乎脱力,他心里的感受甚至称得上是欣喜。
没有走,不会走,他还在大队,不会离开。
这里,现在已经是又一个家一般的存在,是存放着他小小梦想的地方。
成才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直到困意袭来。
过去两天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眠,精神上的压力让他全无睡意,现在一切有了定论,即使是被关进了小黑屋,成才还是觉得放下了心。
扯过床上的毯子躺下,几乎是头挨到枕头的片刻,就已经深深地睡了过去。
睡了多久,再醒来是什么时候,成才完全没有概念,睁眼看到的依然是一片黑暗,日夜不明。
摸索着下了床,成才在门口的地上发现了两个饭盒和两瓶矿泉水,看来自己至少已经睡过了两顿饭的时间。
成才就势坐在地上,喝了口水,打开一盒早已冷了的饭菜,一口口地往嘴里扒。
居然没有被送饭的人吵醒,成才自嘲地想:“这可不行啊,精神一放松怎么一点儿警惕性都没了?”
缓解了饥饿,站起来在屋子里小心地踱了两步,又做了几***操舒展了下身体,成才开始回味起袁朗的话。
“三天的时间,我希望你能一个人好好想一想。不仅是反省,而是真正的思考。”
不仅是反省,而是真正的思考?
什么是真正的思考?思考什么?
成才早已经总结过自己的错误。
不该违抗命令,在没完全确认敌方实力的情况下贸然出击;
不该不汇报胆大妄为地进去仓库山洞;
更不该轻举妄动触发了定时炸弹的开关;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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