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快速地抱住了他,“过寒…管家已经走了…吃仙丹也没用了!”
胡彦“哇”地大哭出来,眼眶子决了堤,崩溃的朝门外大声哭喊。
元征紧紧抱着他,一点一点把他掌握在自己的庇佑之下。
他不知道胡彦和老管家的感情到底多深,他甚至觉得,就算这时候胡尚死了,胡彦可能都不会如此伤心。
丁甬抱着药箱赶到,胡彦抓扯着他求他再救救老管家。
元征不知道胡彦哪来这么大力气,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人拉开。
现在不是炎日,尸体不会短日子里发腐,但保不齐受了这样病毒的人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丁甬用特制的药封了老管家的七窍,又往那已经烂掉的疮口上撒了药粉。
这才从袖子里掏出白帕子来,缓缓地盖在老管家的脸上,索性,他是闭了目归西的。
胡彦被摁在元征怀里,站在外面的桃树下。
上面的花叶全都掉光了,乌秃秃的枝干大大的支开,像柄硕大的油纸伞,最粗的茎干几乎碰到元征的发髻。
胡彦扑在元征的怀里止不住的哭,看不到脸,只一双肩膀抖的厉害。
元征的下颚紧绷,一只手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着胡彦的背。
丁甬擦了擦眼角,喊来元征身边的随从让他通知胡家的下人准备些柴火。
胡尚派下人在胡家塘的小河畔搭了火葬台。
老管家一身干净的寿衣被抬到了用柴火搭成的台子上,一旁的随从手里拿着裹了油布的火把。
胡彦终于接受了老管家已经“离开”,却没想到他老人家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
土葬尚且能留遗体三日,火葬却是要把人烧成一把灰。
“真的不能放棺材里入葬吗?”胡彦泪眼婆娑回头看着元征。
元征轻拍他的肩膀,“不能,你总不想,管家躺在冰冷的底下受虫蝎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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