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进开始喝还没有醉,一碗一碗的喝酒和元征侃大山,掩盖在肚子里好几年的埋怨今天总算有人听了。
“老子这几年,可受了兵部那帮狗东西的气了,王八犊子,整日里从我们的制度上找问题,还说老子…”岑进已经喝高了,对着元征也自称老子,元征看着他,他自己指着自己,“还说老子,说老子想要带兵投敌,说老子是王爷的余党!”
胡彦嫌那酒辣,一筷子一筷子夹着后厨刚做好的爆香花生米,听着他们两个说话云里雾里的绕,拉着元征问他问题。
“他为什么和你分开了呀?”
元征就着他的筷子又夹了一颗花生米,“朝廷有人跟我过不去,说我有谋反之心,十万的兵力,就是我谋反的信心和力量,所以才把我和岑进分开,两地带兵,互不相关。”
一旁的岑进大着舌头,“这…这么多年,老子,老子一封…信都…都…都没能发出去,就…就是有人拦着,怕…怕…怕老子谋反,气…气…气死老子了。”
胡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谨慎地看着元征,“那你果真想要谋反吗?”
岑进在一旁朝他摇摇头,元征不惊讶胡彦的反应,邪笑道:“老子要那万亩江山有何用,我若真想要,那皇位早就不会是现在那小皇帝的。”
胡彦“唔”了一声,纳闷道:“那为什么,还有人要诬陷你啊?”他不是很明白,元征都是太皇的皇孙了,并且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那么厉害,怎么还会有人故意找他麻烦,说那些明明和他无关的闲话呢。
元征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低头看着浊液,嘴角的笑容清冷而平淡,“人心不蛊,利益相关,不过是我碍着他们的好事罢了。”
“哎,对…对,那…那…那群老臣,还有国丈,都看…看将军碍着他们利益,才…才…才要把他赶走,赶紧大牢里的。”
胡彦的眼皮在听见岑进说元征进过牢狱猛的跳了跳。
☆、当着人家的面也敢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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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让你坐过牢!”胡彦的右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震的桌面上的杯碟碰撞作响,元征看着他轻笑,伸手握着他的右拳揉了揉。
“只是坐牢而已。”
“……而已?”胡彦无法和他感同身受,他在胡家塘见过开刀问斩的犯人,阿鼠说过,那人只要进了牢狱,就算是放了半条命进去了,如果审案的人瞧这个犯人不顺眼,还会在他身上用刑,生不如死。
元征看着他越来越皱的眉头,连忙伸手帮他展评,“我的宝贝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为夫我这不是好好呆在你眼前的么?”
胡彦下撇的嘴巴这才平一些,“那些人真是可恶!”
元征附和他,皱着眉头,“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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