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处是一户虽狭小但收拾整洁的屋子,不过周泽楷并没有见到王杰希和他那些弟子的身影。乔一帆给他倒茶,见他微微蹙眉,便解释道:“兄台可是在找门主?一帆此番并没有和门人住在一起。”顿了顿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在下有朋友在此地居住,所以进城后便向门主告假,来住在了朋友家。”
周泽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乔一帆给他切脉,沉吟之后道:“兄台的病症的确并不严重,是否是最近难以入眠?”
周泽楷心想,真不愧是微草门人,连错都和门主的错一模一样。
没等他回应,乔一帆又摇了摇头:“不对……应该是……兄台是否总是容易昏睡?”
看到周泽楷惊讶的目光,乔一帆微红了脸:“错……了吗?”
周泽楷摇头,想到这样会容易误会,连忙开口:“……是,经常睡着。”
得到肯定的乔一帆松了口气,又重振了精神:“兄台应该是昏睡时并没有真正入眠,所以睡的时间再久,实际上仍然是半清醒状态。不过兄台最近应该有在服助眠的药,脉相已经减趋平稳,一帆就不班门弄斧了。兄台继续服上月余即可。”
周泽楷收回手,乔一帆轻轻点了点桌子,想了想又说:“如果兄台不介意在下才疏学浅的话,一帆想要给兄台开上几服定神的药。”
“请。”
乔一帆看起来颇为高兴,笑道:“请兄台稍候片刻,一帆去去就来。”
乔一帆往后屋去了,周泽楷则坐在原处打量着厅堂四周。屋子几乎没什么装饰,显得十分空荡,只有正对着门的墙上高挂了一面镜子。他看了又看,见那镜子虽小却精致,刻着古朴的花纹,镜面被磨得十分光滑,光射上去,犹如水波流转一般。周泽楷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觉得这镜子十分独特,正想着一会儿问问乔一帆来历的时候,却听见屋后有声音传来,低低的,却引得周泽楷忍不住想要去听。
犹豫了一下,想着乔一帆去的时间也太久了,周泽楷还是站起来,往后屋方向走了几步。那声音愈发清晰了,隔着帘子隐隐约约地传过来:竟是呻吟声。
周泽楷的脸上顿时染了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一帆……”
低沉沙哑的声音浸满了情欲,像是蛛网一般网住了周泽楷的理智。他咬着牙,从帘子的边缘往里望,见到刚刚还带着羞涩笑意的青年半裸着坐在床上,低头舔咬着怀里人赤裸的肩膀。他怀里的人倚在乔一帆的肩膀上,蝴蝶骨有些突出,背部弓成优美的曲线,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乔一帆的手指轻轻抚过怀中人的苍白的背,从周泽楷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相连的下体。
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乔一帆一只手揉捏着怀中人饱满的臀部,不时抬起腰狠狠地撞上去,带出穴口的嫩肉。另一只手也从背部滑下,捏了捏腰部,保持着舔咬怀中人肩膀的动作含糊不清地说着:“前辈……吃太多了呢。”
被称作前辈的人声音慵懒:“怪我?”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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