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进到炎热的夏季柯枫穿衣的款式几乎任何变化,照旧深色衬衫以及西裤,我问她你不觉得热得难受么,她摇头说没感觉到,最近我一直带她去不同的医院看不同的医生做差不多相同的治疗,她身上的疤痕没有根除就连颜色也没浅多少。
我在她转身时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短袖衬衫给她,我说你不热我看着热换这个,她看了我手上的衣服一看随口道:“穿不了”
“你不穿怎么知道穿不了,换上。”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脱掉了身上的深蓝色衬衫换上那件短袖衬衫,没了衣袖的遮挡她右侧手臂上弯曲长深的疤痕暴露在外,身前身后的那些印迹也隐约可见。
“看到了,真的穿不了。”随后她将衬衫换回去出了卧室,我站在衣柜前盯着门口更是加重了要将她身上疤痕全部除去的信念,其实我带她去医院看医生时间久了也不确定自己是因为心里别扭还是因为对她的心疼。
因为我发现她并不愿意提及满身伤疤的来历,每当她退去衣服看到自己手臂以及身上留有的痕迹时眼里每每会流露出浓浓的伤感,我问过她很多次,试探过几十次皆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被我问得烦了她会反问我希望她说出来什么东西,她说她没得可说,别再问了好不好。
我将身边的心腹调去新公司那里,而穆氏这边我也加大力度收笼人心为自己今后的发展铺路,爸爸跟妈妈的关系几乎没有软化的余地,他似乎也着手进行其他的事情,比如给他在外面的情人孩子留下可一生享受的财富。
下午我妈的电话进来他说我爸动了固定资产问我知不知道去向,我妈说爸爸是有心转移资产等到户头上的钱都干净了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就算上诉法院判了分割资产也分不了多少钱,无非就是几套房产的折算对半金额,到最后哭着对我说妈妈无能还是没有为你争得全部家产,说着说着便又是埋怨男人绝情没良心那些话。
劝了劝妈妈随后挂断来电,心里烦得厉害我给佳洋打去电话约她出来见一面说说话,她在电话里问我怎么了,我说:“这次我爸妈真要离了,心情不好出来陪陪我。”
“他们俩个都耗了二十几年了,想做了断了。”
“应该是吧,不清楚他们的想法,离了也好各自都轻松。”
“你这口气,行,一个小时后不见不散。”
“嗯,好。”跟佳洋约好后又看了几页文件随后动身去往约见地点,我到时她已经点了甜品在吃。
“来来吃口甜的换换心情”
“你挺快啊,我到这十五分钟,你公司离这里可有距离啊。”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对面谈事情,正好约在这里呗方便。”
“你去集团谈什么,跟谁谈的,周总么。”
“别开玩笑了,她那种人物能跟我当面谈项目么,就是下面的客户总监。”
“你需要资金啊”
“也不是,这事啊说起来麻烦着呢,我也就是去试一下,没戏。”
“哦”
“别问我了,说你吧,怎么回事啊真打算散伙了叔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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