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葵看着发愣,他知道李道文是单身,想起李道文宝贝一样珍惜着的那两枚戒指,觉得说不定就是他以前的订婚戒指,
忍不住有点感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两个人分开了。
另一个床头柜抽屉里搁了不少钞票,戚葵也不客气,全部塞到口袋里。抽屉里还有张婚礼的请柬,用中文与荷兰文写了
不少字。新人一方是r,那个曾与李道文订婚的荷兰男人;而另一方,他中文造诣有限,看了半天觉得
该是叫做「程浮」。
请柬皱巴巴的满是污渍,像是曾被李道文反覆看了,揉了,扔掉,又捡回来摊平再锁回床头柜似的。戚葵想起那天李道
文在餐厅抱着膝盖,对着这张卡片流泪的样子,不知为何便有些心酸。
他不愿多想,到玄关找了双李道文的鞋子穿上,两人身材相仿,勉强也算合适。
直起腰才发现门上用次贴黏了个信封,封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钥匙给你」,里面装了李道文家的门房钥匙,以及几
张大额钞票。
戚葵情不自禁转头看了看这间客厅。落地窗敞开着,窗纱被风吹起来打在餐桌上,彷佛后面藏着个悲伤的男人,而那人
只要一抬头,眼泪就会淌出来。
正呆着,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随着大门敞开,金发碧眼的高大荷兰人闪了进来。
荷兰男人见到戚葵,先是一愣,随即微笑:「哟,你醒了。」他手里提了两个购物袋,冲戚葵举一举:「李道文在实验
室走不开,拜托我来照顾你。」
戚葵挤出个笑:「不必,我就走了。」
「你要回英国?」很不解:「李道文说你知道西班牙那些人的老窝,正等着过两天去端了他们呢。你怎么现在就走了
?」
戚葵无话可答:总不能跟人家说自己想上李道文没成功,现在被整得惨不堪言,所以打算脚底抹油吧?
「李道文那个人是很孩子气的,他不懂该怎么跟恋人相处。」对戚葵的沉默会错了意,忙做和事佬:「他以前跟程浮
在一起的时候,怕程浮跟r,就是橙弗兰跑掉,所以把程浮变相软禁在家里过──就是玄关尽头那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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