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服君冷哼一声,「你若死了,明日来娱客的妓奴,就该是你那个水嫩的女
儿了。」
鹭丝夫人玉手僵在空中,她怔了片刻,然后拿起旁边的瑰珀春,以袖遮面,
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樽,掩住艳红的唇瓣低咳几声,眼睛猛然一湿,几乎落下泪
来。
刁呈道:「恭喜君上!这罪奴选了春酒,今夜自当委身枕席。这罪奴年纪虽
大了些,媚艳处颇有可观,得她侍寝,定然是满席生春。」
申服君淡淡道:「久闻大领主之妻是渠受美人,今日既然落入我百越贵
族席上,待本君用过,刁特使也不妨一试,看这蛮族美人究竟美在哪里,艳
在何处。」
说着申服君将鹭丝夫人推到席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鹭丝夫人咬住唇角,
哽咽着屈辱而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子微先元身体忽然一滑,游鱼般从兽皮下钻出。处于他的境地,选择无非两
途,一是左右闪避,一是索性破帐而出,但他藏身帐角,两旁空间极为狭小,左
右闪避多半未曾转身就为敌所趁。破帐而出倒能摆脱背后的威胁,但势必会惊动
他人。因此子微先元没有闪避,更没有破帐逸出,而是扬身飞起,沿着帐篷的弧
线弯折过来,一面拔剑挑往脑后。
古元剑锐利的锋芒撞上石矛,却没有发出丝毫响声。子微先元这一剑疾刺而
出,力道十足,使的却是黏力,不但封住石矛的攻势,还将矛上的劲力完全化去。
那人一击不中,随即收回石矛,子微先元挺剑而立,沉声道:「枭王孤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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