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一名百越武士装束的汉子跪在一旁,他双手被缚,肩上的铁甲彷佛被猛兽撕
碎,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满是虬髯的脸上沾满血迹,神情狼狈而恐惧。
鹭丝夫人目中透出强烈的恨意,颤声道:「正是他杀了奴的先夫。将奴婢母
女送到此地。」
峭魃君虞手臂一扬,石矛斜掠而起,穿过那人的肩窝,将他高高钉在岩壁上。
那武士肩骨尽碎,却一时不得死,只能嘶声惨叫。
「他不过是个受人驱使的小卒,待擒下安成君申服君,定要将这两名狗贼钉
起,让他们哀嚎三日再死。」峭魃君虞说得轻描淡写,对那武士的嘶嚎毫不在意。
鹭丝夫人泣不成声,她对峭魃君虞感激万分,再多言语也难以言表,只能竭
力扭动屁股,用火热的肉体来抚慰主人。
峭魃君虞对耳边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丝毫反感,相反却显得愉悦而兴奋。他已
经很久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久到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存在。峭魃君虞忽然拔出阳
具,顶住鹭丝夫人未曾用过的嫩肛。鹭丝夫人心头猛然一跳,回首道:「大王…
…」
峭魃君虞按住她的柔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害怕地咬住红唇,长长的睫毛忽然一颤,齿间逸出一丝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阳具,野蛮地捅入那只狭小的肉孔,一直捅到她直肠深处。
「呀……呀……」
鹭丝夫人次用菊肛来服侍男人,痛得不住低叫。她蹙紧眉头,明媚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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