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同纹饰的纱衣,却毫无累赘之感,华丽而又轻便。
载有深海奇珍的鳍族海船,一向是姑胥最受欢迎的客人,但此刻姑胥官员希
望去掉桅杆,鳍人则要求拆掉桥梁,毫不让步。如果只是一座桥,也许姑胥人就
拆了,但这里是城下河的入口,要拆的不仅是一座桥,还有桥上的城墙、商楼、
仓库甚至兵营,代价未免太大。
鳍族的船主越来越愤怒,按着腰间的武器,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双方又
商议一会儿,忽然那名官员一声令下,几名随从跳入水中,选好方位,在船上「
呯呯」凿了起来。河水涌入舱内,庞大的船体缓缓下沉,船舷离水面越来越近。
凤清菊骇然笑道:「难道进不了城的船就要凿沉么?」
子微先元也正疑惑,鳍人出没深海,生性悍勇,为了根桅杆就要拼上性命,
何况是凿了船。眼见那名鳍人拔了刀,架在姑胥官员颈中,随时都可能斩断他的
喉咙。
那官员神态从容,又大声吩咐几名。那些姑胥人早已备好物品,十余人一起
动手,将刚凿出的缺口重新堵住。当海船停止下沉,高大的桅杆正好矮了三尺,
能够进入拱形的桥门。
那鳍人收了刀,在那姑胥官员肩上佩服地搂了一把,叽叽咕咕说了一串,然
后跳上船。庞大的海船缓缓驰入河道,消失在城市下方。一场危机就此化解。
凤清菊道:「他说什么?」
子微先元笑道:「他说那官员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姑胥人,要送给他一幅蛟皮,
还请他到海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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