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丝毫痕迹。若非子微先元知道他在此处,只怕也会被他瞒过。与子微先元想象
中的狂怒不同,鹳辛嘴唇紧紧抿着,神情平静得令人心悸,但他眼中却闪动着炽
热的火焰。
血腥味从他身后传来,阁中两名侍女被飞叉刺穿喉咙,一击毙命,另一名武
士则是被重手法震碎胸骨,死状惨厉。祭彤从梁上跃下,连忙道:「不怪鹳辛,
是我露了痕迹,先动的手。」
子微先元抬手止住他的辩解,对鹳辛道:「申服君不在这里。」
「在哪里?」
鹳辛依然是平静得令人心悸的声音。子微先元宁愿他暴怒异常,怒吼着把申
服君的狗窝砸个稀烂,就是像个野蛮人一样一把火烧个干净也好。鹳辛越是平静,
他越是难以措辞。
「这件事宗主已经知道了。你千万不要冲动,宗主吩咐过,定然要给你讨回
公道。」
「申服君在哪里?」
子微先元正容道:「你是不是要杀他?」
鹳辛没有作声,只握紧了飞叉。
子微先元索性抛开宗主的吩咐,心一横,「好!我们就干掉这老狗!谁不去
谁是孙子!」
「那就干脆点吧!」祭彤噗的一口喷出,一股烈焰顿时卷住柱子,熊熊燃烧
起来。
「申服君的船队会在子时经过此处。」子微先元胸中成竹。他下午可不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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