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云云做完手术后才乘坐当天夜班车过来,是所有亲属中来得最晚的
一个。
所有人都附和云云的抱怨,因为她一直比较得宠,长辈都疼爱她,不停安慰
,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安慰的人中我内心肯定是最虚假的,我甚至打算改天备一份厚礼谢谢那个病
人,要不是他间接让云云不能和我一道走,我又怎能奇迹般享受岳母丰满性感的
肉体呢。
这辈子从未在一个女人身上有过插到腿软,射到腰酸背疼的经历,岳母绝对
是人。
早上9:,仪式开始,系着红绸带的一根圆木缓缓抬起,被八个精壮汉
子抬着绕新址一周,一些我看不明白的活动过后,上梁仪式结束了。
444点
接下去又是大摆筵席,今天比昨天规模大多了,场地也设在村子里的打谷场。
当然我再不敢像昨天那般放肆了,不单因为云云在我面前,也因为人太多。
岳母也和我们坐在一起,我模彷昨天的情景把手指伸进嘴里咂了咂,发出很
大的响声,云云毕竟是护士,立刻用眼睛一瞪,我一阵坏笑,偷瞟岳母。
岳母用手掠了掠头发,掩饰住那娇羞中夹杂着少许春情的潮红。
因为仪式的原因,早饭午饭并在一起,当中饭结束时,才2点多。
我让云云去睡觉她说在夜班车上睡了一晚上,虽然没睡好,但现在却不觉得
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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