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红屁股般丑陋无肉的臀部在不停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晃地运动着,直到那块让
人恶心的红斑剧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地是女人一声声可怜地喘不过气来地呜呜
声。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人把一
个高尚的乡村女教师与下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子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
地呻吟悲切的表情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可是那从男人臀后拼命飞
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感觉到女人是在如何地取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
不论是否出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默
契就像这是两个人每天都要进行的仪式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若在梦游的张晓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瘦削猥琐的老头哼
着黄色自编的小调跛着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妈妈当年的办公室,一跛一跛的
背影似曾眼熟,终于慢慢地消失在山坳的拐角。张晓明再一次来到这间熟悉的小
屋前,又一次轻轻地撩开了那块陈旧窗帘的一角。此时张晓明看到的是一位文静
的女子正端坐在摞满作业本的办公桌边正在整理着,原本一堆堆整齐的本子不知
道为什幺此时却像坍塌的砖石一般东倒西歪地洒满了整个破旧的桌子,有些还洒
落在桌边的地上。
「是谁?」
从屈辱的肉欲中解脱的女教师恢复了一个女教师原本该有的机警和威严,警
惕地喝问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是我啊!」
张晓明心虚地应答着,就像是一个被别人识破的偷窥者。
「是……是,晓明吗?天啊!你怎幺会回来啊?」
徐磊吃惊地猜测着,话声中充满着惊讶和迷茫还有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地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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