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上了村长,自从那时起便不时会有一些阎灞的小喽罗在自己的家和村卫生站的
门口贼头贼脑的转悠着,每当见到自己更会用放肆的眼光不停地上下左右地扫着
自己的身子,女人特有的直觉让丁今不由地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尤其是最近来
自己诊所的那些下乡的知青女娃子,不论美丑几乎个个都是新创性的处女膜破裂,
有些漂亮鲜嫩的就像花骨朵儿般的女孩儿更是明显地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性生活过
度造成阴部充血肿胀的现象,每每艰难地连腿都并不拢来自己的卫生站来开例假
单,看着这些几乎和自己的大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儿竟然被人如此触目惊心摧
残的样子,让丁今这颗做母亲的心都要渗出血来,可是不论自己怎幺循循善诱,
这些像是惊弓之鸟的远离父母庇护的女孩子始终都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丁今用
不给她们开例假单做威胁,也无济于事,那些小姑娘们只是默默地哭泣。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里来的,在这个远离和失去自己父母关爱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把从来没有鄙视过
自己只有关怀的丁大夫当成了她们的精神寄托。所以终于有一天丁今从这些可以
做自己女儿的女知青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犹如一种即坠深渊的毛骨悚然般的绝
望,尤其是当得知那些络绎不绝趋之若鹜的像苍蝇一样围着这个在地图上都可能
不曾标注的小山村的整天高举着红宝书地开口闭口必定是马克思列宁的高官真正
的目的是眼前这些花季的知青少女和还有如今那许许多多从城里被下放的贤惠人
妻时,那种身为女性和人母的悲哀与痛心恐惧便像鬼魅一样驱之不尽。直到有一
天,自己被阎灞差来的一个小喽罗说是可以去村革委带自己的丈夫回家而跟着他
来到了革委会一个僻静的偏房里,一直等到天渐黑了,村长阎灞才在佘界的陪同
下骂骂咧咧地进了园子。
「妈的,就一个教书的小蹄子,我就不信老子肏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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