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汁从里面渗出来。
「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贱,什幺时候湿的?骚货……」
「刚才……」
「什幺刚才,交代要具体点嘛,不能隐瞒政府知道吗……」
「口……口含的时候……」
「嗬嗬,骚货,是不是在含着我的鸡巴时就想让我肏你了吧,嗬嗬……我看
你还给我装什幺菩萨,给我放进去堵住你那个骚洞。」
妈妈犹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刚才还在掰开自己阴唇的手握住男人凑到臀间的肉
棍,徐淼看的心惊肉跳,那只肉棍如今已大得连妈妈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妈
妈却毫不犹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个看上去才铜钱一样大小的肉洞里塞,圆润的雪
臀不停地来回扭动着,脚尖拼命的踮起好让自己的阴道可以更好地配合男人的高
度,原本钱眼一样的肉洞被男人的肉棍越撑越大,四周的嫩肉与肉棍被咬得严丝
合缝,只进去二分之一时妈妈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个不停,喘
息中也早已是出气多过了进气。
「啊,到了……到头了」
在妈妈一声声屈辱地哀求声中,徐淼在那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眼前唯有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乳罩外的两团白花花上下翻飞的奶子在提示着徐
淼妈妈和支书的交媾已经越来越激烈直至妈妈胸前跳跃的乳房变成了两团模糊的
白影,耳边听着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着妈妈雪白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和妈妈
口中所发出的完全变调地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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