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韩璐见过比老杨头更龌龊下流的男人,只是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
也会无师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门还是有点始料未及,更何况自己的肛门还留有屈辱
的印痕,这种心理的刺痛与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让韩璐这样一个知书达理出生
于名门的知识分子难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韩
璐也不想被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杨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
天生就淫荡的女人,所以不论男人们曾经如何地对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
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
这也许就是像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
耻辱无奈与悲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
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
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
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
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
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
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
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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