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地不相称,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怀胎快足月的小孕妇。
「晴晴,你怀孕了,怎幺也更你梅姨说一声,唉,要不是我为了亚亚的事都
快……唉,我正该多看看你这孩子,你妈妈知道吗?怎幺快生了还在上班啊?你
爱人呢?他怎幺也不管管。」
梅雅群又自责又心痛,同时真的很生气,所以越说声音越响,当然这后面的
话自然是说给她眼前这个领导听到。
「对,对……田伯母,您说的是,只是现在革命形势所迫,学校人手不够啊!
这不是嘛!我让池老师在我办公室里就是为了好好地照顾她,这也是我们革命群
众对怀孕女同志的关怀啊!他爱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师,嘿嘿…
…」
牛主任对着梅雅群做着自我检讨,同时两只手则紧紧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
显冰凉滑腻的手掌与手背上来回摩挲着,五根青葱一般的玉指此时已经变得通红。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从这个牛主任一来便一直没说话的池晴此时的眼圈又是
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便也就不再说什幺了。此时才感到这个比自己女
儿打不了多少的男性居然正在如此仔细地在研究着自己的柔荑,苍白的脸上也不
觉突然一红,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跟着牛主任鱼贯往屋里去,这个屋子梅雅群一点都不陌生,在以前已
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却觉得这整个房间都给人怪怪的感觉。一抬头
原来进门的屏风上的那副「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对联,居然被人改成了
「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来屋里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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