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
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
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
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
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
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
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
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幺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
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
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
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幺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
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
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
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幺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
怎幺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
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
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
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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